我,在上海,团咖啡豆
猫哥是个95后,在上海从事金融行业。
在他看来,上海人喝咖啡分两种情况:一种,是独特的城市文化影响,喝咖啡是习惯使然。上海各具特色的小咖啡馆,对于年轻人而言是重要的交友场景;另一种,是工作需求,咖啡提神解乏。“拿我们行业举例,工作压力大,夸张的喝两三杯咖啡‘续命’。”
相较而言,猫哥并不是重度需求咖啡的那一批,但他理解这种需求。
“居家隔离后,我们仍然需要处理工作和日常生活,节奏有时候反而更快。”帮忙团咖啡,反而成为猫哥一种另类的解压方式。“团购过程中的组织协调能力、能够帮助到别人的成就感,以及除工作之外的沟通、交流,都是我现在觉得难能可贵的。”
疫情打乱了人们的生活节奏,却让来上海两年多的猫哥,在物资分享中感受到了邻里间的温情。猫哥和咕咕,都是无偿自发的小区团长。起初两人并没有团咖啡的渠道,随着部分企业的复工,各个咖啡品牌也开始自救,在小红书、抖音等上主动发出可团购的信息。
咕咕初开的是Seesaw的咖啡团,包含咖啡豆、咖啡液、冻干粉等,但这个团并未成功。“Seesaw的起送价要求是2500元,但实际配送还有一个隐形的条件,是要求单件物品购满40份。当我们在群里团到30多份时,对方却说没有货了。”Seesaw短暂地成为咖友们心中的“渣男”。猫哥随后建议开Manner的团,20份起送,但需要额外300元配送费。
不同的配送要求推高了整体成本,但各个咖啡品牌的价格都保持在正常甚至有小幅度优惠的水准。以Manner为例,提供给消费者8个套餐,其中1kg的意式咖啡豆标价是300元,而其天猫旗舰店的标价则是75元/250克,价格区间和前者完全吻合。
猫哥发来的Manner可选套餐
“26号进的群,波失败后,第二个Manner的团很快开起来,27号下午4点多下订单,晚上9点多就送到小区门口了,货拉拉送来的。”猫哥告诉「电商在线」,短短3天内,群里开了三个团,个Seesaw团失败后,之后又尝试了一次。“这回也是团到30份左右,咕咕干脆把剩下十份的钱先给付了。”从收集信息、确认订单、联系发货,到送到小区后分发到各栋楼,和其他团长相比,咖啡团长相对轻松,但提供的却是生活而非仅仅是生存的价值。
“我们不能说这个东西,对于谁来说不是必需品,对于谁来说是必需品。每个人都是不同的,就像要是四川人,也许就要去买火锅底料了,这和城市的经济、文化都是息息相关的。在上海,咖啡就是一个非常繁荣的产业,有它稳定的客户群体。”一开始是解决个人需求,后来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忙,到五一过后,一家个体经营的咖啡品牌从小红书找上了猫哥和咕咕,“小的实体企业更艰难,我们现在也是能帮一点是一点,帮他们做一些扩散。”